一听见这称呼,宝嫣便觉得心中似乎有股绞痛,她本意识地抓住松氏,含怨地解释,“不,不是他……”
“不是他与我圆的房。”
“什么?!”松氏和小观面露荒唐,震惊地听着。
宝嫣吃力地呼吸,睁开明艳湿润的眸子,惭愧痛苦地道:“是一个和他生得极相似的僧人,是他请来,代他行房的。”
什么人能自己不碰新妇,偏要请人代劳?
晏子渊是疯了不成,松氏不敢相信,但是亲口说这话的是宝嫣,她除了惊骇便是愤怒,“他竟敢这般折辱你?他怎么敢……”如此下作。
小观也傻了般,捂着差些叫出声的嘴,惊慌失措,“去,我去请大郎君,让他来为女郎主持公道。”
没有这般欺辱人的。这晏家好歹是一门望族,家风难道与他们南地的不一样。
竟呢,竟能这么……怪不得她们昨天夜里没法到女郎身边伺候!
竟是这种原因。
宝嫣摇头,她已经清醒过来不少,将要匆匆离开房内的小观叫住,“别去,回来。”
她看向同样不解的松氏,虚弱地道:“他说,他是因为厌极了我,才不想碰的。”
松氏反驳,“这不对,那些个郎子,没一个是真坐怀不乱的。”
何况宝嫣生得半点不差,晏子渊又不是什么大圣人,他岂会不动心。
松氏生儿育女多了,比她更有经验,对着一派迷茫的她一针见血道:“是不是他身上有什么秽疾才不能亲自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