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即将掉下去那一刻,陆道莲结实的双臂接住了她,并将她往自己怀中揽了揽。
炙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拍打在不见一丝瑕疵,洁白又绯红的面颊上,他虎视眈眈地对她暗示道:“只是这样,就站不稳了吗。”
宝嫣思绪一团乱麻,无法回应。
她也是不想,但对这人天然的畏惧和痛恨,让她控制不住像弱柳一样,一边在对方戏说之下,迫不得已靠着他,一边自己捂住嘴嘤嘤抽泣着。
陆道莲再次问道:“我待你不好吗?为何背刺我。”
他连号令符都送她了,她却转头就向夫婿告状。
说他对她做了上回那样的事,“我上回不是放过你了?难道我做错了。”陆道莲居心不良地问:“还是你在怪我,没能让你得个畅快,就状告污蔑我。”
“不,不是……”宝嫣想努力站起来,却没能有那样的能耐。
她搭着他的肩膀,实在是被他的气势弄得提心吊胆,街上无人,可是远处还有庙会游神的动静,宝嫣生怕会有其他人来。
自知闯了大祸,果断为了泼他脏水挑拨离间的事,哀哀地祈求,“你听我说,好郎君,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然而陆道莲并未表现得像上回那般好说话,怒意未消,带有一丝玩味地道:“新妇诡计多端,我不想听。”
宝嫣求饶未果,赤红白脸,终于在不小心撞上墙时崩溃地哭出来。
什么忠贞不屈,他今日就是来治她的。
那二十七颗佛珠,她以为是白给的。
“你,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