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了。
他怎么还笑了?
明明说了让女郎那么伤心的话,他怎么还笑得出?
庆峰眼疾手快将人扯到一旁,瞪着小观问:“你家女郎,哭过没有,为我家大人,咳,有没有和你们提过他。是恨还是怨?”
还不快说,师叔笑得越欢可不代表心情越好。
小观呆了下,是恨是怨,这两者又有何区别。
可是这屋子里的人,都盯着她,等一个回应,小观哭着道:“没有,女郎……人好好的。”
好到,是叫她和阿母都诧异的程度。
原以为女郎很是难过,可是除了那天胃口不佳,吃得少了些,后来就和平时一样了。
就是比往常,在房里一个人待的时间久了些。
小观凑过去瞧的时候,宝嫣都是在写家书,发现她以后,就不让她看了,会打发她先去忙别的。
“大,大人,该说的奴婢已说完了,可能放奴婢走?”
小观:“再不回去,女郎身边无人伺候,她也会担心的。”
座椅上的高大郎君瞳色晦暗,一片深黑,直接越过她对下属吩咐:“带她下去,等苏氏女来了,再放她走。”
那天发生和晏子渊的对话后,陆道莲就知道定然又惹新妇不开怀了。
他怎会不知道她去而复返,就在背后不远处。
他那些话,其实也并非是无心的。
晏子渊说新妇对他两眼发直,眼里泛春,他试探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