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又隐忍。
连太医也说,宝嫣如今的身子不太适合圆房了,哪怕她有时想,也只能靠忍耐缓解。
而陆道莲也是,他忍不下去,好歹还能有手去舒缓,但是宝嫣亲眼见到他晨间反应再大,撑得白色的亵裤弧度再高,他都闭着眼,俊容一脸闷燥,似是懒得去安抚。
他已经不是在昭玄寺的禅房里,背着森严苛刻的普诗弥需要靠自己手动的少年僧人了。
他只要再等一段时日,等宝嫣诞下他的子嗣,他们就能再次彼此占有。
不过隐忍的代价便是宫人往未央宫送冷水的次数多了起来,宝嫣眼神微妙,脸红红地看着陆道莲从她身旁起来,习以为常地走到隔间去沐浴。
这次他们可什么都没做,但宝嫣却知晓,就在刚才,陆道莲沉睡中抱着她,似乎在做梦,念了声她的名字,然后贴得她很近,在背后蹭了蹭,裤子便弄脏了。
这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之后连眼神都不敢轻易上,就怕会勾动天雷地火,你遮我掩,欲盖弥彰地避开彼此。
在对方视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时,才循着机会凝视回去。
陆道莲登基大典准备妥当,定于后日一早举行,由礼部安排,在指定的殿宇中设御座,钦天监击鼓,祗告天地、宗庙,新帝继承大统。
各方彩排完毕,陆道莲才被请去,走一遍流程。
他在未央宫时,宝嫣不知不觉间对他的依恋越加深厚。
他不在未央宫时,宝嫣便觉得伺候的人再多,还是冷清,她感受到了陆道莲说的高处不胜寒的滋味,怪不得他不肯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