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逸自幼习武,手劲儿大得厉害,听见她喊疼,蹙起的眉心并没有松懈,眼神更是越发凌厉,他一只手捂住谢妩半张脸,提猫崽子似的将人抗进墙角的周屋。
掩上门,居高临下,他似笑非笑的替她作答:“二妹妹不对我笑,却叫我从别人嘴里听到,二妹妹在韩呈醴那个老鳏夫面前,可是笑的灿烂着呢!”
“没……我没有……”
谢妩怕的要命,她不敢承认,又不知谢长逸到底打听了多少消息,更不敢贸然的否认。
她哭着摇头,只盼着谢长逸能发发善心,放她走吧。
“把眼泪憋住,再哭,我就生气了。”谢长逸捏着她的脸颊,笑的像个痞子,“阿妩乖乖,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情,不喜欢别人擅做改变,更不喜欢旁个忤、逆。”
“嗯嗯!”谢妩连连点头。
此处周屋是上房小丫鬟歇脚的地方,有时候大太太二太太来请安,赶上老太太贪睡也常进来小坐,是以并未摆放小憩的竹床,只设一张杨木方桌,并主宾一套六寿玫瑰椅,谢长逸松手,叫她坐在玫瑰椅上说话。
谢妩抓着椅子扶手,指甲抠的木头嘎吱吱响。
“我是夜叉么?竟怕成这样?”谢长逸失声轻笑,“胆大包天的擅自找韩呈醴议亲的时候,不见你怕,这会儿不过是跟你说两句话,就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