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妩怕韩策有个好歹,当即就叫人给拿了银子,等人回来,又派了个小厮将此事报官。
谁料,那小厮就在衙门口叫人一箭射穿了帽子,箭羽贴着头皮擦过,小厮吓得当场尿了裤子,还是衙门口的差官看他可怜,架着把人给韩家送回来了。
是夜,谢妩领着韩策来他们住的院子。
谢长逸与崔令辰两个在屋里推沙盘,韩策跟着夫子只学过四书五经做文章,这种排兵布阵的玩意儿对一个关在书院里的孩子来说,煞是有趣。
“崔舅舅,这是左翼大军么?”
“崔舅舅,这是山坡的阴面!对吧?”
崔令辰也是个孩子气重的人,勾勾手叫韩策站到自己身边来,“想学么?”
“想!”
“那竖起耳朵好好听,就给你讲一遍啊。”
“好!”
两个大孩子在西隔间玩的不亦说乎,谢长逸带着谢妩两个人到院子里说话。
春暖乍寒,前几天还出太阳呢,昨儿一早就起了风,连吹了两天,耳朵边尽是呼呼啦啦的风声了,风吹多了,云就散了,乌漆嘛黑的夜里,头顶的大月亮明晃晃的像盏灯。
谢妩在石凳上坐下,秋雁要进屋拿个薄毯子给她搭腿。
“真麻烦。”谢长逸站在旁边,脸上沉的能阴出水。
然后,他脱下外衫,随手丢进谢妩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