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自己院子,与韩策宽慰两句,留他在客院歇下,将养两天,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
“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酒要少吃。”
“事要多知。”谢长逸接过她的话,嘴角翘起,“你怎么跟云妍姨学会了讲这些大道理?”
“你这人,我像我阿娘,还有不对了?”谢妩歪着头反问他。
今儿个大夫来瞧了,说是他伤势大好,已经不用再涂药了,偏谢长逸还说骨头隐隐作痛,要她帮着穿戴铠甲铁盔。
“那你说了我听,我也有一样要你来听。”
“什么?”谢妩道。
谢长逸将手上护腕调到舒适的松紧,舌尖抵了抵腮帮,才道:“和辛玥的买卖,你给推了,缺多少银子,从库里去取,那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你与她交好,如同与虎谋皮,连东宫也要在她手里吃亏呢,她只不坑她兄弟。”
“晚了。”谢妩扺掌,做一拍两散,“我收了人家的银子,收了人家的地,连日后分成的契约都签了,一式两份儿,又请了第三方公证,再反悔不了。”
“胡闹!我先前不是同你讲了么,不准跟她来往!不准跟她来往!我耳提面命,你怎么不听!”谢长逸心里着急,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不少。
“你凶什么!”他突然翻脸,吼了一通,将谢妩也吓住。
“凶什么你不知道?凶你不懂事!”谢长逸没好气道,“收了她的东西给她还回去,至于那什么契约,我去找崔令辰说说,教他帮着求情,也不作数。”
“那是我的买卖,你说不作数就不做数?”谢妩也不高兴了,将另一只护腕丢他,“谢长逸,少拿你那些霸道不讲理的脾气在我这儿撒!我又不是你的兵,你也管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