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气得父皇让人把秦瑜按紧了,对着他的屁股连着抽了好几下,藤条都差点打断了。

或许是被夏昭哭得烦了,他也没兴趣多欣赏那出热闹感人的戏,转身走了。

他想着秦瑜那屁股被打开花的样子,估摸着他怎么样也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吧,然而没过了四五日,秦瑜就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练武的校场上,坦然自若地得跟他们打招呼,一双清亮的黑眼睛,笑起来无忧无虑的,没有一点阴暗,有些像……夏昭。

无可否认,秦瑜与夏昭都是类似的人,都是活在太阳底下鲜活热烈的人。

而他却与他们相反,他身为废后的儿子,背负着父皇的怨恨,像个暗夜里只身渡河的旅人,所走的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不得肆意,那些灰暗岁月里的激流暗涌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永远都没有办法像他们那样肆意,无忧,纯粹。

自从他的母后被父皇逼死后,他就远离了光明。

他以前都是一个人熬着,但现在好了,有夏昭陪着他一起熬着。

如今的夏昭已经失去了那份鲜活,眼里也不再无忧,她像一朵慢慢枯萎的花,一点点地褪去了好颜色。

那是他的手笔,是他寂寥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安慰。

璟帝搁笔,令人将这个字送去春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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