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舍不得他走,怕自己哭哭啼啼的会让瑜哥哥走得不安心,所以当年他离开皇宫时她都没有去送他。
早知道会四年不见,她说什么也要去送送他的。
想到这里,她面露愧色,问:“瑜哥哥,当年你走时我都没有去送你,你怪我吗?”
秦瑜摇头,随即又狡黠地笑了笑,说:“怎么会呢,我知道昭昭是舍不得我。若昭昭真的来了,我怕是得当个不孝子了。”
昭昭掩唇一笑,说:“瑜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瑜哥哥不是那种冲动,无原则的人。
秦瑜说:“昭昭也不是那样的人。”
昭昭也不是那种任性胡闹的人。
他们一起长大,彼此之间自有默契。
他们就这样隔着屏风,旁若无人地说着话,完全忽略了那边还坐着一个璟帝。
璟帝拿着那小小的茶盏,放在鼻子下面轻嗅它的香气,而后启唇慢慢地含了一小口,缓了缓,咽下,茶香萦舌,味有回甘。
喝完这口茶后,璟帝微微放松了下神经,抬眼戏谑地看向眼前的这对青梅竹马,不屑之情流出眼底。
他是个不相信感情的人,只认为那是微不足道的东西。所以他也理解不了他的母后,父皇,以及眼前的这对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