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见了长公主那样的绝色后却装起了正经,仿佛自己是个什么清心寡欲的脱俗之人似的。
呸,虚伪,无趣。
秦瑜他们在快到营地的时候遇见了宁女史,她仿佛是有意在那里等着他们的。
宁女史先是在马上对着夏昭低头示礼,然后毫不客气地怒视着秦瑜,冷声说:“少将军今日之举非君子之行,也有违礼法。”
秦瑜对着宁女史抱拳行礼,态度认真地道歉,说:“今日是我的不是,我向女史道歉,也多谢女史愿意为我的莽撞遮掩一二。”
如果宁女史有心害他,那她如今就该带着陛下的近卫来捉拿他了,毕竟他袭击了公主的贴身女史,私自带走了公主。
而他这样的行为落在有心之人的嘴里会被称为“劫掠”,或者是“谋逆”。
女史还了他一礼,神色冷漠地说:“我可不是为了将军,将军不必谢我。”
秦瑜不再多言,心里却对宁女史改观了一些。无论她是哪一方的势力,只要她心里还是有几分向着夏昭的就好。
宁女史说完就骑马走到夏昭身边,低声说:“公主,我们回去吧。”
“嗯。”夏昭乖巧地点点头,然后侧头看了秦瑜一眼,说:“将军,保重。”
她没有说“再会”,因为不一定会再会,面对未知的将来,她只能让他保重自身。
秦瑜下马,抬手行礼,沉声道:“恭送长公主。”
直到马蹄声渐远,秦瑜才抬头看向了夏昭清瘦而落寞的背影。
她很痛苦,他能感受到。
他愿意付出一切来化解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