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思量再三,他还是开了口,“少将军,这都是我弟弟造的孽,如果不是他你也不会受伤,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如今也是后悔不已,让我为他转达歉意,希望你能原谅他。”
秦瑜毫无波澜地听完了他的话,淡笑着说:“没关系的,我想他也不是有意的。”
这位少将军似乎很好说话,但是柴敬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
秦瑜看他有些犹豫,便抬手示意周围伺候的人都退下,然后善解人意地说:“柴兄似有话要对我讲,有什么你就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
话都说到这了柴敬也不好再迟疑,有些歉疚地说:“唉,少将军,这事是我们柴家对不住你了,按理说你是受害者,我不该来找你帮这个忙的,但是我弟弟这个案子被盯得太紧了,再这样下去他难逃一死,于是我只好厚着脸皮请你帮一帮我们。”
秦瑜点点头,有些为难地说:“二公子的事我也听说了,我很理解柴兄爱护弟弟的的心,但是我又如何帮得了他呢?他可是犯了国法啊。”
事关自己弟弟的性命,柴敬顾不得许多了,说:“少将军,就当我们柴家欠你个恩情,柴荣他真不是有意的,也知错了,若你愿意为他纵马伤人之事开脱一二,不追究他的责任,柴某感激不尽,以后定也还你这个恩情。”
只要秦家这边松口了,柴荣的罪就会轻一些,盯着这个案子的人就会少一些,然后他再暗中动些手段,柴荣至少保得住命,只要命保住了,别的事也就好解决了。
秦瑜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考,在柴敬要坐不住时才缓缓开口,说:“我可以帮这个忙,毕竟我也不忍见二公子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