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女史沉默良久,说:“你是公主,他们本就应该为你牺牲,这是他们作为下属,作为奴仆的本分。”
夏昭平静看着她,反问:“你真得认同你说的吗?”
宁女史哑然。
夏昭了然地微笑着,说:“阿姊,其实你并不认同某些规则,你的内心比谁都逆反。”
宁女史默认了这一点,随后忧愁地看着她说:“公主,你的心太软了,这在有些时候并不是好事。”
“或许吧。”她坦然地接受了这一点。
然后他们就又回了青州,等待命运的降临。
鹤楼上,夏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一边吃被处理好的蟹肉,一边看远处的风景,心情也算平静。
她甚至还能语气和缓地问宁女史,说:“阿姊,你说我二哥的人什么时候会到?”
宁女史估算了下时间,说:“这都过去十天了,应该快了。”
“这可真折磨人啊!”夏昭幽怨地叹气,说:“我就像个等待判刑的囚犯,天天都惶恐不安的等着,夜里觉都睡不好。”
“小姐,你真得想好了吗?”宁女史再一次向她确定这件事。
夏昭说:“想好了。”
“那阿姊你呢?”夏昭认真地看着她,说:“外面的世界如此广阔,你真的要跟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