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大了,也由不得咱们做主了。让她喝些酒,发泄一下也好,省得憋在心里难受。”
乔老爷看事通透,思想也开明。他不觉得乔畔喝醉酒,有何不妥!如果喝醉能帮乔畔舒解郁结,那又有何不可。
钱婶又心疼看了眼乔畔,替她关好房门后,才跟乔老爷一起回了前厅。
这一夜,乔畔做了许多梦。她又梦到了小时候,母亲离她而去的场景。
她被噩梦惊醒,猛的坐起身来,发现天已经亮了。
乔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起身穿衣洗漱。她翻腾衣服时,那朵桔梗花不慎掉落下来。
乔畔把花捡起来,看了良久。她找来一个锦盒,把桔梗花放了进去。
打开房门后,她深吸一口气,阳光照进来映在她脸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乔畔来到前厅,只看到进宝一人在忙。
她好奇问:“招财去哪里了?一时听不见他在耳旁聒噪,还真有些不习惯。”
进宝笑说:“估摸他应该去找阿厉了。”
“招财不是不喜欢阿厉?他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主动去找他了。”
别看招财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他的脾气却是非常轴。只要他认定的人或事,轻易不会改变看法。
进宝解释说:“自从上次阿厉当着他面,把扫帚隔空劈断后,招财就被吓傻了。”
“后来也不知他怎么想的,非要去拜阿厉为师,这会估摸着正在萧府求师呢。”
乔畔坐下倒了杯茶,摇头说:“我原先要教他法术,他死也不跟我学,每天就只知道招猫逗狗。这人还真是得经历什么,才能学会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