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相旬与上官亮两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经过这一夜的相处,他俩的关系也不像原来那样剑拔弩张。
萧相旬望着前面东倒西歪的两人,会心一笑问他:“你以后还会伤害畔儿吗?”
上官亮扬起嘴角,随后便停下脚步,坦然面对萧相旬:“我若想伤害她,你觉得你真能护她安全?我如今不伤害她,不是我不能,而是我不想!”
他又接着大笑一声,开玩笑说:“况且,凝儿现在一心扑在你那里,我伤害她,就不怕你报复我也去伤害凝儿。”
萧相旬欣赏他的快人快语,原来与他关系不睦,也不过因为他伤害畔儿。现在彼此把说开,芥蒂也自是不在了。他们两人相视一笑,默契举手击掌,算是握手言和。
南芷凝见他俩在后面磨磨唧唧,转身冲他们大声喊:“我跟畔儿先回去,就不等你们了。你们随便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随后她就与乔畔俩人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快步回了房间。
一夜过去,天已大亮。南芷凝跟乔畔两人昨夜都喝的有些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等她们睁眼发现对方躺在自己身旁,竟还有些茫然。
乔畔笑笑,心有余悸说:“还好身边躺的是你,若是躺着别人,我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南芷凝神情倒是有些失落,闷闷道:“我倒是觉得这一觉醒来,若是你哥哥躺在这里,那该有多好!”
乔畔把头倚靠在她的肩上,笑说:“我不至于这么差吧!其实,我还真有些羡慕你的洒脱随性。”
南芷凝伸手搂住她的腰,正经说:“人活得随性一些,难道不好嘛!你也可以的,就看你自己想不想了。”
乔畔点头,明媚一笑:“好,我会努力与你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