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她身边那几日,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妥?”烛千隅思虑了半晌儿,才慢慢蹦出这一句话。
彩云沉默了片刻,反问说:“你到底想问什么?畔儿?她跟清羽的病又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确定,想要治好清羽的病,就必须需要护倾石,乔畔可能与护倾石有关。我要离开凌峰谷一段时间,这里就全靠你了。”烛千隅沉声道。
彩云眉头紧皱,不放心地质问他:“你难道想要伤害畔儿?烛千隅你疯了吗!”彩云太了解他的性子,这些年为了寻找护倾石的下落,他做了太多违背良心的事。只要与护倾石有关,烛千隅都会变得不理性,甚至是疯狂。
烛千隅面色依旧,冷冷道:“我不会伤害她,可是她身边的人我就不敢保证。”
“你当真要这么做?你如果伤害了她的身边人,你跟畔儿之间就再无可能了,你舍得放弃吗?”彩云从小与烛千隅一起长大,又怎会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为了赤天教已经付出了太多,彩云不想他连感情也失去。
“我与她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我又怕失去什么。”是啊!原本就没得到过,又何来的失去,烛千隅对此一直看得很透彻。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给乔畔幸福,所以他便一直隐忍,从不表露自己的心意,给乔畔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其实不用这样,清羽他都不在乎光复赤天教,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我们在凌峰谷开开心心的生活,也很幸福啊!”彩云不理解烛千隅为什么要光复赤天教,对她来说,现在的生活已然很是幸福。
“我明日就要离开,以后凌峰谷就劳你多费心照顾。”
烛千隅根本没把她的劝解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彩云见他如此执拗,也是气得愤然离开,不想跟他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