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相旬觉得凝儿吃醋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便忍不住轻捏她鼻头,大声笑说:“我确实只有一个义妹。姜婉是我义妹,畔儿也是我义妹。凝儿,这下你总该懂了吧!”
凝儿呆呆张大嘴巴,不可置信道:“你是想说畔儿就是姜婉,就是那个朝陵国的公主?”
萧相旬郑重点了点头,怕凝儿怪他欺瞒,便又解释说:“朝中局势不稳,纳兰秋裳又一直视畔儿为眼中钉。为了畔儿的安危,我才会选择隐瞒她的身份。凝儿,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那上官哥哥岂不是马上就能成为驸马了!”
萧相旬还在这边深情求得她的原谅,凝儿却只惦记上官亮马上就能凤凰腾达。
萧相旬无奈笑了笑,又将她拥入怀中。两人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简直羡煞旁人。
乔畔三人经过连日来的奔波,终于不负众望,将解药带回安邑城。
徐老他们见百姓已无大碍,而墨堂又迟迟不回安邑城,便也不再追究中毒之事。只剩纳兰宏一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他也就告辞离开,启程回了夏邑。
萧相旬亲自将阿厉接出牢狱,几人也安然搬回无忧山庄居住,一切仿佛又重新回到正轨。
萧相旬将凝儿引荐与萧乘风认识。凝儿一口一个阿叔叫着,哄的萧乘风连连对她称赞。
夜晚的沁心湖,静谧又安逸。乔畔与上官亮用完晚膳,悠闲在湖边漫步。
“上官,我已经与师叔商量过,我想过两日便启程回朝陵。”乔畔虽不想与他分离,可有些事,她要亲自面对。
“我知道!所以我已经与舅舅商量好,安邑城最近也平安无事,我离开些时日,舅舅自己应付得来。”上官亮语气平淡,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