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寻挥了挥手,目光沉沉道:“旬儿所言,也不无道理。婉儿毕竟是岛主亲外孙,于公于私,我们都要知会他们一声,听听他们对此事的看法。这事就交由旬儿去办,你立即传信去蓬莱,询问他老人家的意愿。”
“是,义父!旬儿定当竭力所能,尽快问询岛主意愿。”萧相旬回话迅速,根本不给纳兰茂反驳的机会。
乔畔见事情搁置,紧攥的小手,才将将松开。她又想起外祖临行前的话,这才后知后觉明白他的苦心。
她这一晚饮了好些酒,连自己如何回的榭云宫,也是浑然不知。等她恢复神智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下午。
“公主大人,你可算醒了!阿叔派人传话来,说要晚上偷偷带你去宣文阁。我真怕你睡过去,再耽搁了大事。”凝儿帮她端来一碗醒酒汤,亲自喂给她喝。
乔畔喝完汤药,两人又随意聊了些闲话。凝儿不想让乔畔徒增烦恼,她们都默契选择了不谈昨晚之事。
“凝儿,你与哥哥情投意合,不如先把婚事定了,我也能早些喊你嫂嫂。”乔畔生怕他们的事也出变故,毕竟纳兰宏对她还没死心。
“畔儿,你不用为我们担心。相旬已经派人去安邑提亲,想必不出几日,这事便能定下。”
萧相旬昨晚出了宫,就立马派人去了安邑。他也深知纳兰家不会善罢甘休,只好早他们一步做打算。
“凝儿,咱们还要小心纳兰柔。你这几日先尽量忍她,不要与她再起冲突。等事情尘埃落定后,咱们在新仇旧恨与她一并算。”乔畔还是不放心凝儿的脾气,只好又嘱咐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