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突然发难。一阵烈风擦着他的面颊刮过,接着便是利刃嵌进木板的响声。
脖子被一只手死死掐起来,整个人被抬离地面几厘米,浑身的重量落在脖子上,紧得他喘不过气。
而脑袋旁侧,距离脸颊一两厘米的位置,金属色的箭矢完全没入墙板,只漏了半截箭身在外面,些许裂纹顺着箭支四散开来,传来细微的咔嚓声响。
苏方海一颗心砰砰直跳,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被杀死。
“如果你再敢说‘女人’一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花花一字一顿地说,音量被压得很低,却又充满威慑力。
她手上紧了两分力气,不知何时幻化出来的黑长利甲嵌入男人脖颈单薄的皮肤中,划出几道血痕。
苏方海被掐得窒息,控制不止地张口吐气呼气,空气穿过被挤压得喉管,发出拉风箱般的哑声。
屋子关的严严实实,使得这片密闭的空间昏暗无比。
视线中唯余一双金眸依旧明亮,盯着他,如同盯着一具尸体。
苏方海终于看清了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迅速点头表示听清了过后,他被扔垃圾一样重新扔在地板上,还没爬起来,那头花花把插在墙壁上的箭拔下来,又甩到苏方海面前的地板上去。
还是稳稳地扎进去,箭矢大半陷入地板中。
苏方海动作一滞。
“别拿你的道理教育我,我听不了一点。”他听见花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现在打不过我,出了射击游戏没了一身伤依然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