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许青露听着姐弟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暗自笑了笑,主动离开了病房,到外面走廊上给沈广白打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空,最好回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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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床上待着的日子很是无趣,很多东西不能吃,有时难受得睡不着,出也出不去,过得比猪还次一点。
平时除了看手机,也就是和来医院陪她的家人聊天新鲜点。
沈冬雾现如今进入高中快一年,对一切都新鲜得很,平时一有机会就拉着沈秋靡东问西问,一会儿问选科,一会儿问大学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和老师说的一样会轻松很多。
沈秋靡沉思片刻,将大学残酷的真相告诉了他,并夸张地抹泪痛诉,说就连她这个病号都要大卷特卷,结果这才第二年,就被卷回了医院,太可怕了。
沈冬雾一脸无语,把她的话打了个对折再选择性相信。
“等我考上大学了就知道了。”他深知实践证实真理的道理。
沈秋靡就说:“那要来柳大吗?学校挺漂亮的,离家也近,同学大多都是本地人。要是你也考柳大,我就成你学姐了呢。”
“那会儿你都毕业了吧?”
“保不齐我就保研了呢。”
“……你这么能卷?”沈冬雾满脸不相信。
沈秋靡看没骗到人,双手一摊:“好吧,我不行,能不挂科就是我的极限。”她除了完成学习任务,还要抽空搞点自己能做的兼职,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有时还会尝试着参加些学科项目,结果无所谓,重在参与嘛。
继而她话锋一转:“但想必我们冬雾那么聪明,肯定能保研,卷都不用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