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块怀表。
鎏金色的外壳, 握在手上还有点重量, 瞧着就价值不菲。
沈冬雾赶紧把这东西取下来, 细细观察, 接着又翻开表盖, 试着去拨动表盘上的指针。
没拨动。
那些指针像是被铸死了一样, 他用了力气都掰不动那几根看上去细长的金属条。
研究不出来什么东西,沈冬雾放下怀表,把表链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方便随时取用,必要时还可以甩出去当武器。
他转了一圈, 跨步去了不远处墙上的亚克力挂牌,上头标柱出来了整层楼的格局。
而就在沈冬雾抵达标示牌的一瞬间,他周身的玻璃隔断如同凭空承受了一场剧烈撞击,哗啦啦一下迸裂开来,零零落落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
沈冬雾神情一凛,下意识抓紧了手上的怀表,目光不断在身侧游移,试图捕捉到任何一丝异常。
但奇怪的是,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存在的接近,反而是他自己的大脑忽然一阵晕眩。
沈冬雾眼前一黑,忙伸手撑住了身前的墙壁,缓了好一阵,他才渐渐恢复过来思维。
入目便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沈冬雾看着这些玻璃,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多出来的怀表,试探性地翻开表盖,触碰表盘,转动指针,惊讶地发现这回居然拨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