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归暴躁,但对方确实没有再对沈秋靡动手。
于是沈秋靡越发胆大:“那你准备干什么?整点杀人花活?”
语气轻巧得如同在说“去码头整点薯条”。
蜘蛛人阴险一笑:“我要吃人,吃新鲜的,你也想要?”
它看着沈秋靡冷漠的表情,面上的表情瞬间从阴险笑容变成可怖威胁:“滚,别打扰我!”
沈秋靡:“我没打扰你。不是要吃人吗?我不算?”
“为什么不向我动手呢?是不喜欢吗?”
蜘蛛人恶狠狠地斥骂:“滚滚滚!再不滚连你一起杀!”
沈秋靡反而了然:“那就是只能杀一个。”
“为什么呢?”她又问。
蜘蛛人:“……”
它不再理她。
沈秋靡撇了撇嘴,靠坐在摆满了药剂和碎纸的桌子旁,翻动那些杂乱物件儿的动作瞧上去还有几分百无聊赖的味道。
纸片翻动的声音,玻璃瓶中液体晃动的声音与细微的啃噬声、衣料的摩擦声混在一起,在这一方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回荡,听上去既瘆人又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