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露转身就把海螺搁在康斯坦丝面前。
后者从被画的密密麻麻的纸页中抬起头来:“…稍等。”便又重新埋入思考之中。
几分钟后,康斯坦丝放下纸笔,这才拿起了艾达露搁在它面前的海螺,侧耳倾听,便又是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
放下海螺,康斯坦丝缓缓开口:“这场游戏设定还挺多。”
它已经默认自己迄今为止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游戏了。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艾达露摆弄起海螺。
“你心还挺大,被这样耍着玩儿也不生气。”康斯坦丝叹道。
“以前我都找不到人陪玩。”艾达露说,接着迅速转移了话题,“你写了什么?”
康斯坦丝:“思考过程。”
“说说看?”
“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与研究员明面上是对立的,对吧?但不管是我们拥有的游戏任务也好,还是研究员被赋予关押任务也好,都存在有利于对方的设定。
“比如关闭总控室里的通道开关,能为我们打通管道,而我们的击杀研究员的支线任务,却限制了每次击杀的人数。
“我们作为试验产物,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特殊能力都强于研究员,杀死他们对我们来说轻而易举,因而总控室里以及刚才出触发支线任务的房间里,都存在只有研究员才能动用的‘武器’。”
康斯坦丝的视线看向翻出来的文件纸,里头有一部分文字正好是它们看不懂的,还画着枪/械的图案。
“更有意思的是,当前实验室里存在十位研究员,而算上你我还有汤姆,佩戴定位芯片的实验品刚好也是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