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四周环顾,确定老头儿出去遛弯儿还没回来,才放下心凑到陈含香耳边悄声道:
“你嫂子和妈说了,郝宸佑他们这种兔爷儿,身上都有…有…叫啥来着?妈这一下子想不起来…”
拧着眉头思索片刻,秦姨忽然猛的一拍大腿:“爱克斯病!对,就是爱克斯病!都活不长的。”
“傻丫头,”许是想到了往后纸醉金迷的好日子,秦姨脸上笑开了花,亲热的拍拍女儿面颊:
“咱们娘儿几个的好日子在后头呐!”
“好日子……”
望着亲娘摇曳生姿的背影,陈含香不用想也猜到她一定又跑去给陈小龙看孩子了。
痴痴站立片刻,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陈含香感觉头顶酥酥麻麻的。
好像要…要长脑子一样!
“是我哥的好日子吧……”
破碎的呢喃被风带走,陈含香失魂落魄回了屋。
秦姨刚才的话,警醒她的同时,也是给她提了个醒儿。
如果说一定要有个孩子继承郝家产业的话,为什么一定要是他陈小龙的呢……
…
高速公路上,纯白车身风驰电掣,窗外景色飞快倒退,青山逐渐被座座钢筋铁骨的现代建筑替代。
“哥,这好像不是去县城的路。”
长这么大,统共也只去过一次县城而已,还是跟着堂叔去卖甘蔗。
但这并不妨碍边卓对此印象深刻,眼前逐渐清晰的一切要比县城繁华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