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的郝宸佑莫名觉得好笑:
“不愿意跟我一块走的人是你,现在不开心也是你,到底要肿么个办嘛?嗯?小卓卓?”
拉起大手手放到掌心把玩,郝宸佑一个使劲,人就被带倒,结结实实砸到他身上。
随便亲了几下,小孩儿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餍足的窝在他颈侧,餍足的小模样瞧得郝宸佑后槽牙直发痒。
他问:“那点儿稻谷就这么重要?我让爸雇人收拾不好,你非要留下来干嘛。”
边卓动动小脑袋,换个更舒服的姿势:“还有十天就可以收割了,统共没几天的光景。再说,一共一亩多点儿稻谷,还兴师动众雇人收,会让人笑话的。”
家里的地郝宸佑一早让老爹佃了出去,就剩了一亩多一点,每年会种些稻谷和一小块番薯供家里吃。
老爹总说自家种的稻谷要香一些,郝宸佑到觉得没啥子区别,实在不行和村里人买上一些不就行了?可老爹既然坚持,他也懒得管。
左右不过一亩多地,郝仁玩一样就能收拾回家,权当锻炼身体了,再说还有秦姨帮着一块儿…
“唉~”
既然小孩儿坚持,他能怎么办呢,左右超不过两个星期的功夫再来接他就是了。
“亲我一口。”
边卓依言浅浅在郝宸佑唇边印一口,换来老男人威胁意味满满捏捏他挺翘的后丘。
边卓喉结艰难上下滑动,视线瞥过窗外亮堂堂的一角天空…
“唔~”
老男人不满了,手上使了大力气。
边卓一咬牙,扯过薄毯…
~
“呼!”
意识到再不收手,不是边卓有事情,就是他小兄弟要出事情。
郝宸佑赶忙翻身起床,让悸动的兄弟逐渐平静:
“咳…我去还车,你收拾好了就下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