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晚上我—”
颈侧沉闷的声音很轻很轻,可郝宸佑听的分明,他说的是“还想和你睡…”
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鬓角滴落,郝宸呼吸一窒,喉结艰难滑动:
这可真是……甜蜜的负担呢。
“…行,你冲个凉,哥找个枕头给你。”
卧室是张双人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倒是枕头只有一个。
懒得下楼,郝宸佑从壁柜里找出读书时候用的乳胶枕,拍拍并不存在的灰尘,放到鼻下嗅嗅—
很好,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
郝宸佑满意的点点头,关掉主灯,只留床底暗藏的一圈灯带散发莹莹橘光。
躺在床上,环视四周,除了角落里的画板,屋子绝对算得上整洁。
而且经过郝宸佑二十多年艺术熏陶出来的眼光装出来的房间,不论是布置还是装潢都称得上绝佳,新潮的同时又不失温馨。
“嘶…”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是忘了拉窗帘!
郝宸佑赶紧穿鞋下床,从抽屉里翻出来遥控器,一顿操作,厚重窗帘缓缓自动闭合。
独居惯了,这些小事上往往就随性了些,往后得注意点才是。
毕竟他可不想某一天出现在社会新闻板块。
百无聊赖胡思乱想,郝宸佑并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哥…”
转身,
目光定格少年青春洋溢的健硕酮体,郝宸佑喉间溢出一丝近乎痛苦的低吟。
郝宸佑的宽肩背心对边卓来说有些小,严丝合缝贴合身体,身体那点儿优点全都展示出来。
他下身同样穿的是郝宸佑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