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卓无语,他悟了,对付刘合香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就好。
他转身想走,可没卖到钱的刘合香怎么会让到嘴边的肉飞走,母鸡一样拦在他身前:
“你咋这么无情无义呢!”
刘合香仿佛第一天认识边卓,气的浑身颤抖,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说着就开始解裤带。
“混账东西,今天你不给钱,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吊死在你家门口?信不信我能让全村人戳你脊梁骨?你觉得郝家会要一个逼死亲娘的媳妇儿?嘿嘿…”
拎着裤腰带打着哆嗦,那骄傲的神情,仿似她已然胜券在握…
“边卓,我能让你下半辈子过安生了,老娘不姓刘!”
“呵呵…”
边卓冷笑,唇边牵起嘲讽的弧度,睥睨一脸得意之色的刘合香:
“你吊吧,你前脚吊死,后脚我就搬家,佑哥有很多套房子,每个大门前都吊死一回才叫有本事。”
“戳我脊梁骨?为什么要戳我脊梁骨,你死活和我有甚关系?
再说要戳也应该戳边硕、边文婷脊梁骨才对,大学生的妈吊死在已经‘嫁人’的亲哥门前,说出去多好听,他们同学应该都挺感兴趣的。”
“到时候我再把你们怎么对我、他们的妈为什么上吊一说,大家肯定‘非常’乐意和他们交朋友,得有大把女生上赶着给边硕当媳妇、大把有钱人排着队想娶边文婷!”
边硕是她的命,光是听边卓说,她就已经无法保持淡定,张牙舞爪、咬牙切齿朝他扑了过去:
“你敢!之前真是瞎了眼,以为是个好性儿的,怎的你心肠这样歹毒,那是你亲弟妹!
早知有今天,我…我…我还不如扔尿痛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