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卓表情略显尴尬,有种干坏事让家长抓包的错觉。
“那个…哥,穿上衣服再说好不好…”
“躺好。”
看他一眼,郝宸佑转身翻出那晚用的药酒,倒在掌心使劲摩擦。
不大的卧室很快充斥酒精混杂药草味。
“嘶…”
郝宸佑可是使足了力道,边卓没被他照顾左腿一个激灵,难耐的蜷曲起来…
“你说的昂,要使大力才能吸收。”
边卓:“……”
“到底怎么回事,还动上手了,这么长的腿,情况不对不知道跑?不知道和我讲?”
疼的脑门冒冷汗、手指直抓床单,边卓还是挤出笑来和郝宸佑解释:
“这怎么说呢,就是一本烂账,真没什么大事儿,哥你别管了成吗。”
“啪!”
清脆的巴掌扇在他后臀,郝宸佑没收着力气,眨眼的功夫,肉眼可见红了一片…
“不是,什么叫我别管?”
“一千多公里赶回来,你告诉我别管?”
“你想让谁管?”
…
心里揣着事儿,郝宸佑甚至都忘了晕车…
边卓却说不让他管,这回郝宸佑是真的有点生气。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边卓吓的眼皮直跳,哪里还敢藏着,别扭的跪坐起身,也懒得理会药酒会不会搞脏床单,抱住郝宸佑就是一顿乱拱…
男人冷硬的眉峰终是冰雪消融,异常灼热的掌心轻缓搭在边卓光洁的后背…
边卓松口气,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