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卓眉头拧的老高,气氛不已,刚想张嘴就被郝宸佑拽到身后。
“难道我说错了?他们都是我生的不成?”
郝宸佑冷哼,继续道:“那确实是够寒碜的。”
“你、你、你!”
指着郝宸的手指抖个不停,相信但凡换了别家,早就骂成一团了,可在郝家,她们还真不敢。
“小友,我听说你鱼塘养的鱼要几十万?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几条鱼苗苗而已,我们几家凑给你就是了,别惊动公家了,哈哈…”
这领头的老家伙三番五次和稀泥,郝宸佑是真不待见他:“我发票可都在手里呢,怎么可能会搞错。”
“你疯了!谁家在鱼塘养几十万的观赏鱼!我看你就是想讹人。”
老头子口中的桃丫头呛声,义愤填膺的模样瞧着是想动手。
奈何郝宸佑根本不怵她:
“我家的鱼塘,你管我是养几十万的观赏鱼还是五块钱俩的王八,没教育好自家手贱的儿子,就赶紧回家筹钱,争取个宽大处理吧。”
老爷子先是横火上浇油的桃丫头一眼,然后耐着性子看向郝仁:“他叔,就一点儿转圈儿的余地都不留嘛,咱乡里乡亲住着。”
“你别问我爹,”郝宸佑打断老爷子的话头,“他做不了我的主,我们家我说了算。”
“还有我告诉你们,再敢欺负我们家小孩儿,我和你没完信不信。”
…
那伙人见硬的不成,便打算走苦情路线,二十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要拿出来说上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