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回去吧,得空我就回来看你,不然你来我那住着也成…”郝宸佑说。
郝仁乐呵呵背着手,促狭的盯自家儿子一眼,“你们这新婚燕尔的,我才不去讨人嫌,你把老爹的形成安排满满的就行。”
“爸,你游玩的时候注意身体。”
边卓已经叫的很是顺嘴,老头子听到眉开眼笑,嘴角快咧到耳根。
“走吧…繁子慢点开!”
“放心吧叔。”
随着汽车引擎发动,车身缓慢驶离院子,郝仁笑呵呵追着车尾跟了出来。
车窗摇落,郝宸佑探出头,朝着老爷子挥手,“爸,你回去吧,别送了,日头起来了,热得很。”
郝仁乐呵呵点头,脚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路送到路口才站定,背手目送他们离开…
…
直到马路尽头的人影成了小小一个黑点,郝宸佑才收回视线重新摇起车窗。
“叔他舍不得你。”
郝樊从后视镜察觉老友情绪不太高,顺手打开了车载音响。
舒缓乐声流淌,郝宸佑默默牵紧身旁边卓温热的手掌。
“繁子,绕个路,想去看看我妈。”
“好嘞!”
…
不知是谁说的,‘亲人的去世不似山崩地裂的痛苦,而是连绵一生的潮湿’,郝宸佑觉得说出这话的人,一定同样也在深切的思念着某个人。
魏玲玲的墓很小,墓碑低矮,矗立在一众肃穆碑林中很不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