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太美好,美好到不真实…
手臂穿过肋间,把出神的小孩儿环在身前,灼热气流喷洒在他耳后,片刻就充血、发烫,变得通红,郝宸佑喉结上下滑动,微微倾身,尝了尝熟透的樱桃…
边卓面颊绯红,眉眼含情,难耐的咬唇昂头,竭力抑制已经到喉咙的轻吟,可灵巧不住滑动的喉结,青筋隐现、沁满薄汗的脖颈,又时刻勾的郝宸佑更深情的去浅尝…
全身力气一丝丝抽离,扶着玻璃窗才堪堪稳住发软的腿脚,可这个姿势,不可避免要挺起臀部…
羊入虎口,说的就是他吧…
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却又不可抑制想要贴的更紧些的边卓迷迷糊糊想着。
终于,再按耐不住地郝某人,粗鲁的撕开边卓胸前衣衫,任凭崩坏的布料松松垮垮搭拉在臂弯,扳过边卓脑袋,重重吻了上去…
“咚”
“嗯哼…”
□□、□□的胸膛和冰凉的落地窗撞了个满怀…
闷响和边卓喉咙溢出的呻|吟同时响起。
就好像雪水泼进滚烫的红碳中,‘刺啦’升腾起团团白雾那般,边卓清眸蒙上水汽,稚嫩的他那里经历过冰火两重天,想要求饶,最终只是吞咽下更多…
他现在才懂了,原来在老家佑哥说‘求饶也不管用…’,真的不是在吓唬他……
“叮…”
门铃声拯救了快要溺死的边卓,郝宸佑在他后脖颈留下浅浅一圈牙印,赤着脚走出卧室。
没了身后的支撑,胸口长时间贴在钢化玻璃上,仿佛不是自己的。
边卓软趴趴的身子一点点下移,直至夹着大腿跪坐在地毯上…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