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管家让保姆煮了白粥,亲自端着去了楼上。
门没关紧,沈以诚握着季琛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他手腕上的淤青,眸底的心疼怎么都遮盖不了。
可在有人敲门时,又全部隐去,恢复成那副冷淡不在乎的模样,好像管家看到的是一场错觉。
管家说:“少爷,我让小林煮了粥,您吃一点。”
一直守在季琛旁边,沈以诚好几天未进食,不知在报复自已还是怎么,疯了一样往胳膊上扎营养剂。
“不用了。”沈以诚说。
管家摇头,不知道他这样究竟是在折磨谁。
他把粥放在桌子上,动静不小心大了一些,昏睡中的omega眼皮颤了两下,有要醒来的迹象。
管家的笑容还没收回去,就见方才紧张的男人立马站起身往外走,并且嘱托道:“不要告诉他我来过。”
管家张了张嘴,沈以诚已经没了踪影。
他叹口气,却也知道无法插手这件事。
终究是小时候的阴影太大了,导致他现在对感情的理解出现偏差。
不懂爱,不会爱,也不知道从何学起如何去爱,所以对他来说爱是极端的,爱是充满控制欲的。
一分钟后,季琛悠悠转醒,太长时间处于黑暗中,乍一见到光亮,还不太适应。
他眨眨酸涩的眼皮。
身上的疼痛淡了许多,后颈也没任何不适。
整个人被信息素滋润地非常舒服。
他扭头问站在一旁的管家,声音沙哑,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我睡了多久?”
管家把他扶起来,倒杯温水喂他喝了一半,回答:“一个星期。”
“是您在照顾我吗?”季琛靠在软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