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来点?”言牧拿着条辣麻花凑到周存嘴边。
本来就是随口问,没想到周存真的吃了。
慢条斯理地就着言牧的手吃完,唇瓣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言牧的手指。
微不可察,可指腹上却有种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言牧蜷缩起手指。
“我还是吃这个吧。”周存拆开奶酪片,吃了片中和下嘴里的辣味。
“你被辣到啦?”言牧在一旁调笑。
很快他嘴边的笑意凝了下,周存伸手抚上他的唇,轻轻沿着唇边擦拭掉橙红印记,“嘴巴都快吃肿了,不能吃还非要吃。”
笑意只凝了一瞬就恢复寻常,言牧神色如常,笑道:“难得一次,你说的。”
“我们怎么都不问问题了呀,不是比酒量嘛?都干喝酒了。”
周存把吃完的垃圾都捡回袋子里,酒瓶几乎全空了,只剩下他们手里的两瓶,“已经快喝光了。”
这些里只有两瓶是周存喝的,其他都是言牧喝的,胜负很明显。
“我输了。”周存说。
没了暖胃的小零食,凌晨三点的海风没吹多久,就有些遭不住。言牧把防风服穿上,拉好拉链,夜色越深,海边的风越大。
“要回车里等吗?”周存看言牧还是有点冷的样子。
言牧摇摇头,“喝酒暖身,我剩下这点酒慢慢喝能等到日出的时候,就两个小时了。何况……”
周存感觉有个冷冰冰的又滑滑的、很软乎的东西贴到他手上,周存了然一笑,熟练地回握住言牧的手。
夏天言牧就是周存的冰激凌,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冬天周存就是言牧的暖手宝,他已经习惯给言牧暖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