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
司机小李欣喜地给他们开门,没想到这么快就续上了前面的瓜。
一坐到车里,周存就有些难受地歪头靠着窗,扯松领带,长长的睫毛覆下来。忽然胸前一凉,周存下意识睁开眼,言牧凑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目光下移,自已胸前的纽扣开了一颗。
喝完酒他浑身都很热,那人的手指总是如玉一般冰冰凉凉的,摸着该是很舒服的,可此刻他却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更烫了。
“你干什么?”周存疑惑地捏住言牧乱动的手。
“你脖子上好像有吻痕。”
言牧一瞬不瞬地盯着周存颈间隐约的一点红,很肯定地说。
“胡说八道!”周存身躯一僵,被他语出惊人到,松开他的手,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已脖子里摸。
“别动。”言牧头凑得更近,直接伸手往他锁骨处摸,周存抿起嘴,但没再阻止他。
那点红是沾在衣领边角上,不是在脖子上,而且摸起来有些濡湿,应该是红酒。
仔细确认过,言牧这才放下心来。又想起周存刚才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言牧“不小心”碰了下他的锁骨,周存垂着眸子看他,言牧假装疑惑地回望过去。
“你刚慌什么呀?之前再亲密的戏都拍过了,我刚才只是摸了下你的脖子,都不行啊?”
周存移开眼,“我没你们那么好的心理素质。”
“你们?”言牧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我就只是演个戏,我就成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