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好。”他自顾自地说,嗓音更哑。
周存俯下身要去亲他,却被言牧伸手抵住。
“你这样不好,你不是喜欢那位简小姐吗?那那她怎么办?”
“骗你的。”身上的人笑了声,身子压低凑到言牧耳边,“吃饭的时候我和她说,我有个喜欢的人。”
他说得很慢,音色像夏夜的风一样温润,“从小到大喜欢了很久的人。”
心跳成混乱的鼓点,言牧张了张口,发现自已紧张的喉咙都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一个有点麻烦的小朋友。”
幸好周存不用他说话,就挑明开来。
“这个小朋友,还特别不爱会出汗的运动。”
言牧愣愣地听着,抵住他肩的手慢慢缩回来,眼帘垂下,他刚才被周存的眼神烫到了。
“也不是不可以。”言牧低头小声说,“出汗的运动……对身体好。”
凌乱的衣衫被彻底退去,四周只余粗重的喘息声和磨擦的水声。
他很喜欢言牧锁骨窝右侧的那颗小痣,直到把那一块都弄红了,周存才满意。
空气升温,曾经多少难以宣之于口的秘密都陷入这份温暖沉沦。车窗外的光线挤进车座的角落,言牧半眯起眼,有种被偷窥的错觉。
那晚,他们的身子始终没有分开过。
言牧一直觉得头昏沉沉的,又觉得身体轻飘飘的,许是酒精后劲上来了。他不记得自已是怎么被周存抱到床上,只记得中间自已好几次喊渴想喝水,周存都不理,直接堵住他的嘴。
言牧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