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不让进。”
齐歆禁不住笑了,“婆婆肯定会说你。”
“嗯。”江愉辰:“其实很多人我妈也不记得了。”
“大家都在互相演,每年都一样。”
“你看,那小谁都那么大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呢。”江愉辰继续说:“后来老有人问我。”
齐歆听到过一两回,有样学样地问了句:“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你是——”
江愉辰接的很顺口,“对,我是那小谁,我小时候你还抱过呢。”
齐歆缩在江愉辰怀里笑,“小谁?”
江愉辰也笑了,“就那小谁。”
“那个……小他?”
“对,是我。”
齐歆边笑边看了眼江愉辰的腕表,“快三点了,今天下午不去穹窿山了么?”
江愉辰:“要去的。”
“那……”齐歆从江愉辰身上下来,“我还没收拾行李。”
“就住一宿,有什么特别要带的么?”江愉辰问。
齐歆又坐了下来,“好像也没有。”
右手手腕传来一股钻心的痛,像是骨骼里都浸透着寒气。
齐歆低头看了眼,干脆利落地扯掉了止疼贴。
“哥——”
他话还没说完,江愉辰就试探着按了按他的手腕,“这边疼么?”
齐歆:“还行。”
“我去三楼卧室拿药,你坐在这等我一会儿。”江愉辰说:“腱鞘炎稍微有点严重,要给你包一层纱布。”
“哦好。”齐歆捂着手腕,忽然想起了什么,“阳台边我放了一罐糖,你顺便帮我带过来。”
“嗯,还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