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就这样正正好好地压在了江愉辰头发上,齐歆往下压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你好啊,一米八六的韭菜。”

相处久了,齐歆有时候注意不到这样的小细节,或者说江愉辰已经形成了习惯。

这一刻却被摄像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江愉辰拧好瓶盖,“韭菜是发物,既辛辣又刺激,你最近不能吃。”

齐歆挑眉,很轻地笑了笑,“……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不听。”

可能是山风养人,齐歆笑起来的那个瞬间,连导演都被甜了一下。

“江愉辰,你可太败家了。”

“你一根彩铅三千多。”江愉辰说:“我就不一样了,我没用过家里一支粉笔。”

“你要这么说…”齐歆伸手拍了拍江愉辰肩膀,“你一瓶酒八千哦。”

“我可没喝过家里一滴酒。”

“败家就败家。”江愉辰伸手把齐歆敞开的透风的领口合上,说不过齐歆就转移话题:“还热么?”

齐歆摇头,他刚出了点声,声音就被林清宜的声音盖住了。

她声音一贯不大,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显得又尖又细。

“我说过好多次了,我想喝水!买一瓶怎么了! ”

“孩子上学要用钱。”郑勤声音粗哑,“而且中午不是让你多喝点么?你自己不喝。”

林清宜手在口袋里乱翻,“我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