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愉辰昨天夜里拿发带把齐歆两只手捆到了一起。
早上起来发现齐歆手背上多了两道挠痕,不严重,差不多两天能消。
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威逼利诱过,批评教育过,齐歆就是改不了,和当初熬夜一样,一到冬天就挠手。
改不了以后就捆起来。
“粥粥,再挠打你了。”
“哦。”
江愉辰语气发沉:“我真打。”
齐歆抬头看了江愉辰一眼,还是那个字:“哦。”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五分钟,最后是江愉辰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无法无天了。”
齐歆慢慢打了个哈欠,“哥,我好困。”
江愉辰看他:“刚醒就困?”
齐歆把被子拉过头顶,语气带笑:“可能是你装凶的样子太假了。”
看困了。
“……”
江愉辰手伸进褥子里,三两下捉住齐歆的左手,“不许睡了,今天要起来祭祖。”
齐歆挣扎了一会,费了好大劲才穿衣下床。
江当当已经醒很久了,耳朵上带着两个小巧精致的中国结,穿着红色的战袍,耀武扬威地跟在江愉辰后面晃。
两人赶着除夕回来,年货根本没来得及办,春联都是江愉辰昨天回老家抢的。
江浔字写得好,年年春联都是自已写自已打磨。简单的春联齐歆也会写,但小家伙赶了一天高铁,江愉辰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