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还在,彭言琛眼中稍稍含有点醉意,他散漫的笑了笑,“……那要是我一直睡,你就一直不叫醒我嘛?”
彭言琛说话又带了那种只有他自己能说出来的调子,很傲娇,很漫不经心。
文潇对这语气太过入迷,过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也不是不可以。”
彭言琛被这话说的一顿,别过了脸。
车上的气氛太奇怪了。
车门突然被文潇打开。
他下车把衣服穿上,然后绕过车头,把副驾驶的车也打开,对还没回过神的彭言琛说道,“回家吗?”
彭言琛在心中冷笑,呵呵,你都把我车门打开了,问我这话有用吗?
彭言琛解开安全带,下车。
车外的气温和车内的相差太远,彭言琛一下车就打了个喷嚏。
文潇转过脸看他,“你冷吗?”
彭言琛回答的特别迅速,“不冷。”
文潇竟然还不死心,“真的?”
彭言琛回答的更加迅速。“真的,”
文潇不信,不冷的话为什么下车就打了个喷嚏?为什么现在回把手握成拳头,然后缩紧袖子里。
文潇陪他走到了家门口,然后彭言琛门口的石阶旁,脚步停留了下来。
彭言琛住的这一个单元,刚好在小区里的花坛旁。
家门口的石阶有三排,整整齐齐的排在花坛四周,这个季节的花还没有开始开,但草已经开到石阶上了,沿着缝隙延绵到脚底,夜晚一到,这里本应是深邃的,可挂在墙上还没有撤走的灯笼的光辉不经意间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