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农忙的季节,村名们正在收割小麦,他们把麦穗捆成一打交叉摆放,其中一部分加工成面粉,一部分酿制成啤酒。

“咿,腰好酸。”祐纯揉着酸胀的腰部,她帮着家里收割小麦,目前进度感人,只割了一半。

“还好吗?”昭雾担忧地问道,她扶着祐纯坐到旁边的草垛上,“那个,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去市里的医院检查完了,是骨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祐纯叹了一口气,前几天她父亲修补房顶的时候踩空摔了下来,村民们用三轮车把他送进了医院,“我妈妈正在医院照顾我爸爸,看来这个秋收只有我一个割小麦了。”

“石川君呢?”昭雾记得石川祐纯有一个哥哥,好像在大阪工作。

“他没有时间,知道爸爸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只交了住院的费用,并不打算赶回来。”

“啊,听起来……”昭雾欲言又止,她只能帮着祐纯一起收割小麦。

“很过分的家伙,对吧?”祐纯挥舞着手上的镰刀,一刀下去收割了一大片。

夕阳下山,两个女孩总算收割完所有的小麦,一起躺在麦香味的麦穗上面闭目养神。

“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吃拉面吧!”祐纯坐起身开心地说道。

“好啊。”昭雾撩开脸上汗湿的一缕头发,起身跟着祐纯离开田野,往隔壁村的拉面馆赶去。

两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拉面馆才发现今天没有营业。

“真是太糟糕了。”忙完一天的祐纯心情更坏了,她哭丧着脸“怎么办呐,昭雾?”

“我家里有面粉,可以做给你吃。”昭雾比她要乐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