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每天的住院费肯定会让姑姑看出来不对劲。”
“你不是说你请了维也纳钢琴家教你钢琴吗?”劳莫觉得这个借口找得很好,除了戳穿太容易。
沈姜想到自己赚差价的计划,“我有在练习。”
“是的,我可以作证。”米科尔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劳莫挑了挑眉头,“跟普通钢琴老师学习和跟著名钢琴家学习的效果可不一样。”
他起身去给探病的米科尔森泡茶,“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沈姜看到他落座之后开口道,“希望我那天没吓到你。”
“非常可惜,我当时已经吓得失去灵魂。”米科尔森跟女孩熟悉之后,偶尔会释放一些幽默的细胞,他把花束插入病房的花瓶。
“你觉不觉得现在的场景就像电影里的最后一幕,丹佛来看望南希。”沈姜歪了歪脑袋,“噢,还要抛开我身边格格不入的经纪人。”
米科尔森绷不住笑了出来,“有人说你天生有喜剧演员的天分吗?”
“没有,只有一堆把我当成熊孩子的大人。”沈姜耸了耸肩。
劳莫在外人面前一向给孩子留面子,他笑容滴水不漏,把泡好的茶端到床边的茶几上,“我们来的太匆忙,只带了一些东方的茶叶。”
“哪里,我一直对华夏的文化感兴趣。”米科尔森接过劳莫手里泡好的碧螺春,他掀开盖子撇去上面的茶叶。
沈姜撑着下巴,大眼睛充满了兴味。
“我哪里出现了错误吗?”米科尔森看着那双眼睛开始怀疑自己,他知道传统文化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