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陷入死寂般的沉默,甚至连呼吸都轻浅的快要分辨不出是否活着。
庄念始终闭着眼睛,但软床的起伏在清晰的告诉他,顾言要走了。
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一会彻底离开,庄念翻了个身,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刚刚吻着他,摸着他的人是顾言。
口腔里还有苦涩的酒香,腰侧还能感受到顾言手掌的温热...
那无处排解的满腔的爱意,不逊色于任何一个人的贪恋和欲望,理所当然催着他产生了身体上的反应。
这对一个七年没有过任何感情生活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欢愉,更是折磨。
庄念皱着眉,咬着下唇忍耐着磨人的胀痛和心内的酸涩,也如同折磨对方一样刻意的折磨着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庄念顶着苍白的脸色和眼底乌青睁了眼,薄薄的眼皮微微肿起,配上眉眼间天生的温柔显得楚楚可怜。
他揉了揉太阳穴,门口倏地传来一声,“顾总,开发案的合作方马上就要到了。”
庄念从床上坐起看向门口。
布帘上映着一道人影,躬身的模样,应该是顾言的下属。
庄念微微一怔,问道,“这是顾言的房间?”
门口的人也是一惊,又立刻意识到什么似得住了口,影子朝着门口的方向欠了欠身,“庄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您接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