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淡淡的说,“我们不会在一起了。”
没有意义的事情不需要去思考跟回答,因为无论顾言是怎么想的,他们都不可能在一起。
庄念转了个身望向天花板,“大概...也不会再见面了。”
第二十六章
庄念又被调回了手术室,早出晚归,或几乎不归,没能和国外那位权威的外科专家碰上面深感遗憾。
他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顾言腰上的伤,周易都是叹气,说顾言忙的电话都没空接,被亲叔叔下了绊子。
又过了几天,庄念刚停好车就在急诊门口碰见了一个人。
那人模样粗狂,穿着脏兮兮的背心,老北京布鞋被踩塌了一块露出一半脚跟,正四处张望着。
正是那天医闹的男人。
因为给了对方名片,庄念还被同事念叨了好久。
最吓唬人的说辞就是,“不怕他把你约到逼仄巷子里捅人泄愤吗?”
庄念这件事做的确实不妥,但说他天真也好,说他太过理想主义也好,他就是觉得,那些企图伤害别人的人只是被逼入了绝境而已。
他们并不是真的坏,只是没有得到正确的对待,急需帮助的可怜人。
所以庄念当时的回答是,“太偏僻的地方,我不会应约。”
此时庄念有些意外,还顺手看了看自己手机上有没有未接通的陌生号码。
没有,那个男人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但看那模样又确实是来找他的。
庄念走过去,打了声招呼,“是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