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小姐趴在庄念耳边大声说话,言语间嘴唇能碰上耳廓。
庄念不易察觉的像旁边躲开分寸,倾身的幅度却稍稍增加,既保持了距离,又不会让别人觉得尴尬。
“庄先生,这个是一位姓唐的先生要我给你的。”兔子小姐从手里翻出一粒白色药丸。
庄念的目光落在对方掌心。
兔子小姐笑着大声说,“解酒的!”
庄念点了点头,在她的注视下将药吞了下去,做了个请的动作,跟了上去。
经过了耳鸣的阶段,庄念终于能适应当下的环境。
他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就像他始终都是清醒的。
清醒的知道唐周想要毁了他,清醒的知道今天来这里走一遭,无论今后的事情如何发展,他都不配在站在顾言身边。
其实他可以反抗,或者求救,但他都放弃了。
他清醒着,让自己顺着唐周的安排跌入深渊。
就是因为他太清醒了,把事情看的太过透彻。
这个世界发展的太快了,不像从前一样车马遥遥,唐周想要他们再无可能,单单是出国怎么够。
只要顾言还执着,他们就会永远纠缠不清。
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顾言能感觉得到,哪怕已经拒绝了千遍万遍。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当他无法在顾言面前冷静和理智时,他的喜欢就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最终会将顾言伤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