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被曝光后带来的影响是不可估计的,顾穆琛的身体又受不得刺激,这些从前压在庄念心里的东西又都堆在顾言的身上。
“那你准备怎么办?唐周那个孙子要是狗急跳墙,岂不是两败俱伤?”夏青川这么问他。
“他不敢。”顾言说,“鲁迅先生不是说过么,以无赖的手段对付无赖,以流氓的手段对付流氓。把柄不是唐家才有的东西。”
夏青川佩服顾言的应变能力,更佩服他的沉稳和强大的心态。
“他的机票在明早。”夏青川回过神来,欲言又止道,“他要是直接离开...你准备怎么办?”
顾言穿上华丽的高定西装,藏蓝色,配一条同色系领带,下摆用全钻领针固定在衬衫里。
“不会。”他站定在全身镜前,优雅沉稳,骄傲和自信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他会来。”
话音未落,他的视线就落在了旁边的柜子上,是两颗纽扣。
夏青川沉默片刻,在电话那边笑笑,“无论站在你们两个哪一个人的角度,我都希望你能留下他。”
朋友之间的安慰也好,鼓励也罢,顾言在夏青川的这句话里敏锐的听出了些别的意思。
那些没有挑明过的,庄念的心意。
他捏紧了那两颗扣子,应了一声,“谢谢。”
...
宴会定在本市最高的建筑内,顶层是富商显贵们最钟爱的地方,三百六十度的落地窗能俯瞰整座城的夜景。
顾言的关系,许多娱乐媒体闻风而来已经将各个入口堵的水泄不通,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