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开一台银白雷克萨斯埃尔法在公司旁边的餐厅打包了几道菜,风驰电掣的驶向了距离公司十几公里的医院住院部。
他从地下车库上楼,坐上电梯,在医院虚设的空调下整个人汗流浃背,蓬松利落的短发鬓边汗湿了,汗珠沿着薄削的下颌线淌下去。
旁边一起上楼的女生瞧见,红着脸摸出一张面巾纸递过去。
顾言垂目扫了一眼,没有接,“谢谢,我到了。”
他拎着冒热气儿的饭菜赶到病房,今天负责照顾庄念的是周易。
原本是想请个护工来照顾,但身边这几个人和他一样,都不放心,于是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们排好了工作表,比去外面打工赚钱积极的多。
“哟,真准时啊,顾老板。”周易接过饭菜,“听说你去年看好的那块地皮这几天价钱翻了十倍,你在这方面简直是赌神啊。”
顾言应了一声,“本以为把手续批下来才会涨,没想到旁边的跨江大桥提前修建,动工手续恐怕不好办了。”
周易喝了一口鲫鱼汤,“我靠,那怎么办。”
顾言脱掉西装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顺便脱掉皮鞋换成了拖鞋,抬手解开袖口的口子,把空调向上调到了26度,“走一步看一步。”
他去到庄念床边,躬身吻了吻他,拇指指腹在他眼睑上摩挲着说,“我回来了,很想你。”
周易看着他,抿着唇轻声叹了口气,回过身去继续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