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顾言...大概没人看到过,除了他。
独属于对方的权利及小概率事件的专属权会巧妙的让人生出兴奋愉悦的感觉。
“蛮可爱的,很适合你。”庄念展开一个明朗的笑容说,“以后你真的可以尝试改变一下风格。”
原本准备好的道歉脱口而出成了一句玩笑,那一刻他们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的朋友。
看他笑顾言也跟着笑,眉眼少了素日的清冷,是灿烂的。
庄念习惯了他怎么着都不会生气,刚才那点子歉意不在,揶揄也好,调侃也罢,他很少能在顾言面前吃到便宜,难得逮着机会自然要多说两句:
“穿成这样还凶得起来吗顾老板?”
顾言的凶不体现在外表上的暴躁也不体现在拔高的腔调,凶人都凶的很内敛。
不笑的时候就那么敛着神色,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人说话,单单是这样就会让人觉出一种很强大的压迫感。
顾言一挑眉尾,掀开薄毯子躺上床,“我什么时候凶过你?”
庄念撇了撇嘴。
第一次见面他就把身边的朋友都请了出去,盯着他的眼睛说图他的人,他的身子,还压在他身上强吻他,这还不算凶?
这样说起来,每次顾言要吻他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不容反抗的凶劲儿。
庄念的心脏咚咚砸了两下,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些...
他反手关了灯,坐在床上老半天没动。
顾言不清楚他的心理活动,只当他想不出回嘴的事由,转而将庄念的前一句玩笑话丢了回去,“我照过镜子,这套衣服还是你穿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