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中途觉得口渴,拿着杯子出门正撞见一厅之隔的顾言也拿着杯子出来。
庄念一见着顾言就莫名其妙的局促,这种感觉从见他第一面到现在都没消减过。
他想说‘你先’,还没开口,顾言就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又转回了卧室。
庄念,“...”
更有某次,他洗澡的时候弄得满地水,刚穿好裤子就脚下打滑摔个重重的屁股墩儿。
他窘迫的仰着脸,茫然的看着闻声匆忙赶来的顾言。
明明都是男人,他却因为上半身还光着产生一种说不清的局促和难堪。
“我是不是应该...遮一下?”他眨着眼睛问,不太聪明的样子。
顾言的视线淡淡扫过他,眼眸深邃,说不清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期初顾言什么都没说,随手抓过一条浴巾往他身上一丢,离开了。
庄念,“...”
庄念突自在原地坐了二十分钟,脑子里走马灯似得掠过顾言刚才看他的那一眼和那副表情。
这一下摔得其实不算重,但他很怕再次社死,每一步都拖得很慢。
结果才到门口,一床加厚的棉被兜头盖了下来。
顾言把他包裹在被子里,连被带人一起运回了房间。
后来他听顾言打电话推掉了一些的工作,然后他就被禁止下床。
除了去卫生间之外,三餐都是在卧室解决的。
他第一次知道顾言原来会做饭,而且味道攒的让他想竖大拇指。
那晚他的梦游症又出现过一次。
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都做了什么,只是第二天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睡在顾言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