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没让他走路,背着回去。
走到他们一行人住的那一层,发现几个人把行李都收拾好了,等在门口。
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
“怎么了?”庄念的视线扫过众人。
昨晚的事他用顾言的手机在群里发信息道歉了,难道陈慢不肯原谅他,闹着要走?
庄念忐忑的看向夏青川。
夏青川的脸色尤其不好,疲累的说,“我爸那...出了点事儿。”
“本来我们两个想先离开,你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夏青川叹气,“周易说还是一起离开。”
夏青川那边出事自然也没人再玩的下去。
几个人最快的速度退了房间往回赶。
夏青川的父亲是个赌徒,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这些年都没有改变过。
从前为了多点筹码去赌,把七八岁的夏青川卖给了一个变态男人。
夏青川丢了半条命才逃出来的,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无法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入睡了。
这么多年他怨恨那个人,却也因为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一直照顾着。
夏青川每个月给的生活费足够他过上优于大部分人的生活了,他却仍然死性不改。
“还是原来那家公司绑的人?”顾言问,“这次对方要多少。”
夏青川仰靠在真皮座椅上,衬衫解开几颗褶皱的敞开着,完全没了金鹰律师的范儿,活脱脱变成了戾气很重的痞子。
他抬手将头发从额头开始缕至脑后,“两百万。”
说罢,他抬眼去看顾言,无奈的笑了,“怎么,你还准备偷偷帮我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