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餍足的猫。
又抱了一会,估摸着睡着了顾言才将人送回房间。
穿着正装睡觉不舒服,顾言抬手帮庄念解衬衫,解到一半庄念又突然醒过来,双眼皮宽了些,有些惊慌的摸了摸裤子。
该做的都做差不多了,这会矜持也太晚了。
顾言冲他挑了挑眉,庄念眨了两次眼睛,笑的迷迷糊糊,“我自己换吧,再这样下去今晚要被榨干了。”
“谁榨干谁?”顾言挑着唇逗他。
“我榨干你。”庄念嘿嘿笑,带着醉态多了点孩子气,“顺便把自己榨干。”
这些话清醒的庄念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对比之下也就格外可爱。
刚才那么热情,这会换衣服却不让人看了,推着顾言出去他才换了套睡衣。
酒劲儿根本就没过,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还不忘敞开门喊了一声,“碗我明早刷,你待会要睡在我旁边。”
顾言听见动静从厨房探出头,手上还沾着泡沫,哄着,“知道了,睡吧。”
...
和隔壁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又正好赶上周日,庄念睡醒起来就去敲隔壁的门,约着一老两小一起吃早饭。
小孩都贪睡,爷爷说这会还没醒,睡醒就过去。
老人对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从来不多问,看状态就能猜出个一二三来。
庄念从隔壁回来也没关门,提前准备好几双拖鞋房门口,去厨房帮忙。
“辛苦了,顾总。”庄念拿着小毛巾,跟前跟后擦擦煮粥过程中落在大理石台面上的水,殷勤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