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庄念的手,碰上自己滚烫的欲望。
庄念的手臂颤了颤,每次都会为手上的触感觉得心惊,“可你...躲着我。”
“呵...”顾言将头埋在庄念肩膀上,语气中的无奈更深,“就是因为太想要了啊...”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已经忍的很辛苦了。”顾言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伸出指尖划在对方小腹上,庄念的皮肤顺着指尖的流动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把人抱上大理石台面,徐徐的说,“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我都想得到你,忍得不知道多辛苦...你偏偏还要这样激我。”
“那为什么...”庄念的眼睛看不见,靠着听觉来寻找顾言的位置,微微偏了一点头,犹豫了一会才说,“我的病,真的没事了。”
顾言审视着庄念,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庄念的眼睛被蒙着,但他吃力的寻找着顾言的模样足以看出他的真诚。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身子倾斜着,是个完全被摆弄禁锢着的姿势,并不舒服,可他的脸上没有抗拒,乖顺的接受着顾言给他的一切。
“真的。”庄念没听到回答,复又说了一句。
他身上常常表现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沉稳安静,却总是因为绑着他的人失去控制,因为听不到顾言的回应而表现出的慌张迫切,那么让人心动。
“顾言...”他颤声叫着对方的名字,勾起的脚轻轻碰在对方的腿上,似乎只是为了确定对方还在不在。
顾言深邃的眸子里是积攒满溢的情动,克制到指尖微微发颤。
厨房的灯光依旧昏暗,顾言刚洗过澡,背上还挂着冷水,水珠顺着肩膀流下去,落在后腰上。
那里本该有道疤,是当年在度假村他和庄念跌到断崖下面被支翘起的木棍刺穿留下的。